苏亦承猛地攥住洛小夕的胳膊,用力得指关节都泛白:“洛小夕,你先招惹我的。我不放手,你就休想离开。” “咚”额头被他狠狠的弹了一下,他状似无奈的低斥,“多大人了?”
这句话,自从来到法国后,苏简安已经说了不下三遍。 最终,细细的针管刺|入陆薄言的血管,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融入他的血液,医生和护士功成身退。
陆薄言眯着眼睛适应光线,也看清了坐在床边的人,叫了声:“妈。” “你们在休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苏亦承说,“知不知道外面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瞳孔微微收缩,那样疼痛又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简安,好像苏简安亲手在他的心上刺了一刀。 “陆太太……”
苏简安没说话。 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,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,脸色阴沉冷峻,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。